首先屏除贫困因素,避免电影囿于生活奔波,然后植入移民身份,即有现实主义基调,又有了自我身体认同的探讨. 剧情开端先展示对于生命的不在乎,使其炙热的感情成为首要的关注点,片中数次的出现生命垂危的段落,而驱使动机无一不是感情受困,在以命相比之下,爱情元素被推至无限高的角度,而奇异化的开端也令影片浪漫趣味化十足,使其成为另一维度的“爱情童话”,在高情节化的走向之中,虽然依旧是传统爱情片的套路,但这种炽热情感令其有了无限的真实性,强情. 细节填充是增添生活味道的最大利器,在中段的那顿民族色彩十足的晚餐之中,即将两人的关系暧昧化,使观影者体验到爱情的美好,又使其无限的接近生活. 结尾的相忘于江湖,不仅没有折损电影,反而真正的对这段感情做出了诠释. 很私人也很有心机的作品,年轻强壮、也饱经波折的以色列人来到巴黎,抛弃了自己的母语,妄图重新扎根在一片“自由”的土地上,但为他将巴黎的大门漏开一条门缝的情侣,对他终不过是各取所需. 深陷乏味生活的平庸作家,需要他的痛苦与磨难来汲取灵感,拨弦弄管的白富美,需要他如雕塑般的精壮肉体来满足欲望. 在这种暗藏默契的病态模式之下,是西方国家对难民苦难生活居高临下的消费以及对其劳动力想当然的觊觎. 而站在难民的视角来看,无论是选择极端的暴力行为,还是讨好地试图融入,事实上他们从来就不曾被真正关注,也不可能在西方国家寻得真正的自我认同. 西方只接受符合自己的价值体系的人,否则即使再高昂的呐喊,也会在整饬的管弦乐中变成失声的噪音. 片中的主角用尽全力,最终依旧只能气急败坏地反复冲撞那扇已经关上也不会再打开的大门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