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现在,是想做什么?夺兵权!夺什么兵权!”
夏骊气得小脸发白,只觉得那位什么甄太傅,定然又是贤王一类的奸佞。
“入宫!”
高堂贯点点头,冷静地跟在夏骊和刘总管后面,往前走去。
东楚皇宫。
原本不为所动的夏琥,在听到甄褚的那番退位之言后,明显是慌了。
“怪不得,怪不得!陈九州五个藩王都杀了,偏偏留下平安王,他是早有预谋!让夏昭替代朕来做皇帝!”
“夏构,你该当何罪!”
此时,被急急唤入皇宫的夏构,惊得无以复加,在他身后,两个儿子同样是面色大变。
这无妄之灾,天知道怎么就落到了身上。
夏昭冷冷抬头,当看见那位在旁的甄太傅之时,已经是恍然大悟。
“陛下,罪臣现在,哪还有半分不臣之心!请陛下明查!”
“明查什么!这么简单的事情,朕能想不到吗!还有你,夏昭!是否想让朕,称呼你一声表兄啊?”
“不敢。”夏昭垂下头,脸色凝重。
“不敢?过多两年,指不定就要谋朝篡位了!陈九州好算计啊,真是好算计!”
夏琥越说越过分,从旁拿起一根金色打鞭,此根打鞭,名唤打佞鞭,和陈九州手里的破梁剑一样,都属于高祖留下的重宝。
打佞鞭很沉,夏琥才举了两下,整个人便气喘吁吁起来。
“陛下,臣愿效劳。”甄褚走出,堆上一脸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