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女人可知自己睡着之后是这般模样?
纳兰峻硕再次将人放到榻上,然后离开。
结果,与之前一样,没走两步,燕沂凝又摔了下来,也不知道什么毛病,那么折腾,人还没有醒过来,当真稀奇了。
又试了两次,仍然是那般,纳兰峻硕果断地将人抱进了里屋,放到了他那张大床上。
燕沂凝在里面,纳兰峻硕在外面。
几乎是纳兰峻硕刚躺下去,燕沂凝就像一个八爪鱼一样地缠了上来。
纳兰峻硕:“……”
清醒的时候,这女人绝对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
淡淡的香味传来,纳兰峻硕觉着燕沂凝的身上仿若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雾气,但当他细看之时,又一切如常了。
待到燕沂凝翌日醒来之时,便感觉到不对劲了。
她伸手摸了摸,又捏了捏,心下疑惑重重。
还没有来得及想个明白,手便被握住了。
“你再这么捏下去,摸下去,我可就不保证会不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