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诀是个不可多得的治兵之才,早些年立下的军功与昭亲王想比,并不逊色,只不过一直摆脱不了曾是靖安侯部下的包袱,是以前阵子向萧铮要钱,扩大燕云铁骑的队伍,二人因此事闹得不愉快。”沈念慢条斯理的将那封信折好装回去。
“裴诀此人心高气傲,平日里看上去是个好相处的,实则也是个争强好胜,不甘人下的,若是让他听昭亲王的,他定是不肯,就让他和昭亲王先斗着,我们静观其变。”
徐珺又道:“少主,靖安侯抵达京城后,就没什么有用的消息传来,他会不会也被搅进来?”
“萧铮是个何其狡诈之人。”沈念冷笑一声,“他现在不在北境,待得昭亲王抵达幽州,北境就是裴诀和昭亲王在斗,届时他在京城扮演一个事不关己,赤胆忠心的臣子,不管裴诀和昭亲王闹成什么样,他都不会被皇帝说什么,还会不得不继续信任他。”
“匈奴小王子流落关内之事早已不是什么秘密,萧铮因此事就风声鹤唳,草木皆兵返回京城,是不是因为......”徐珺犹豫着,没有继续往下说,看向沈念的目光里带着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