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哑巴并不将她往屋里拖,而是将她往屋后拖去。
彩凤搂抱住小屋山墙那儿的一棵碗口粗的小树,哀求:“不,不,不要!不要!……”
哑巴不为所动,破开她双手,任她舞臂蹬腿,将她横着往自己腰际一夹,夹到了小屋后面——小屋后面有一口井,井四周用石头铺平了一小片地。
哑巴将彩凤放下,比比画画地,意思是说她太脏了,应该洗一洗。
彩凤此时自然也就明白了他的真正意图,呆呆地站在那儿望着他从井中往上摇水。哑巴摇上一桶水,憨憨地望着彩凤痴笑,同时拎起了那满满一桶水,不待彩凤有所反应,已兜底向她泼去。他的泼劲儿如此之大,彩凤竟被泼得一屁股坐倒在地——干净倒是干净了,但也顿时变成了一只落汤鸡。她被冷水激得连连打着大喷嚏。哑巴又已经在迅速地往上摇着一桶水了——单手摇。分明地,在向她显示自己的力气。
彩凤坐在地上连连摆手:“别,别……”——又打了一串儿大喷嚏。不待她站起,哑巴拎起第二桶水,再次兜底向她泼去。
彩凤被泼蒙了,双臂交叉抱着两肩,本能地掩护着轮廓分明的乳房,美人鱼似的朝一旁收着腿,两眼呆愣愣地瞪着哑巴。
哑巴此时摇上了第三桶水,拎到彩凤跟前放下,比比画画、咿咿呀呀,意思是让彩凤自己再细洗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