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熙楼楼主拧眉,眼里都是锐色:“你说那毛头小子长什么样?”
黑衣人用脑中不多的形容词把人描述了一遍,最后道:“长得又瘦又小,二十不到,脸倒是白,像个兔儿爷……”
话音才落,突然一股巨力袭来,原来是神熙楼主的袖子。
黑衣人噗地吐出两口血,他本来受了伤,再被这一下重击,虽然打他的是袖子这种软物,但是配上神熙楼主强劲的内力,和受了一掌重击也差不多。
伤上加伤,有如巨锤将他重重锤打过,他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吓得赶紧伏在地方,他不知道他哪句话说错了。
此时,他恨那毛头小子恨得要命,说是个兔儿爷已经算是他所能想到的在主子面前最斯文的骂法了。
神熙楼楼主淡淡地道:“此事本座已知,下去养伤吧!”
黑衣人刚才觉得自己大概会死,他办事不力,兄弟们都死了,虽然他拼死跑回来报信,但也是死罪。
没想到竟然还能有下去养伤的机会。
他赶紧离开。
神熙楼楼主往椅后轻轻一靠,青铜面具线条流畅,却冷漠疏离,但此时,因他姿态的慵懒,倒多了几分人情味儿。
炽护法道:“如果不是京畿卫和巡城卫等人坏事?那两人总会取一人性命。如今倒是功败垂成了,主上,咱们要不要给京畿卫巡城卫此次领兵之人一个教训。”
神熙楼楼主淡淡地道:“京畿卫统领不在京,杀几个副统领有用?巡城卫统领谁也不许动,本座留下他有大用!”